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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州知府衙门的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百姓们的情绪如同即将沸腾的开水,愤怒与不解交织在他们的脸上,高举着拳头,口中不断喊着“冤案”,声音震耳欲聋,直上云霄。
两个衙役手持水火棍,蛮横地扒开一层层百姓,为王贞仪和陈宛玉开道。
这两个千金小姐在众人的怒视下进了衙门。
大堂之上,陈宛玉的父亲,杭州知府陈致和,脸上满是疲惫。堂下,跪着一个妇人,衣服脏兮兮的,头发凌乱,脸上沾满了灰尘,双手被粗绳紧紧绑在背后,手腕上勒出了深深的红印。
陈致和见王贞仪来了,脸上立时堆满笑,腾地起身,示意书吏搬来椅子。
王贞仪坐下,上下打量着妇人。
妇人神情麻木,双眼呆滞,嘴唇干裂,脸色苍白,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憔悴。她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风吹日晒而变得粗糙,眼角的皱纹深刻。
陈致和清了清嗓子,开始讲述案情:“堂下之人刘窦氏,嫁娶没两天就守寡,侍奉姑嫂很是孝顺。姑嫂念在她年轻,不止一次劝她再嫁,刘窦氏都坚决反对,如此过了十几年。前不久,刘窦氏突然杀死姑嫂。原因是姑嫂反对她再嫁。”
百姓们听到这里,情绪更加激动,喊声更加响亮。
陈致和继续说道:“现在,我问你,是否认罪?”
他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,显得格外威严。
刘窦氏缓缓抬起头,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,平淡地回答:“我认罪。”
她的话语简单而直接,没有一丝的犹豫。
衙役拿出了一根绳子,绳子的一端还沾着血迹,厉声问:“这绳子,是你用来勒死姑嫂的吗?”
刘窦氏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,但很快又恢复了呆滞,“是的,是我。”
大堂外的百姓们依旧在高喊着“冤案”,他们的声音穿透了大堂,震撼着每个人的心。
王贞仪走到陈致和身边,“这个案子很蹊跷,必须重新调查,要有足够的证据,不应该仅凭刘窦氏的一面之词,想必您也看出她一心求死。”
陈致和颔首,暂停审问,前往凶案现场进行调查。衙役们押送着刘窦氏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柳叶巷。
刘窦氏家有几间简陋的小屋,姑嫂常年卧病在床,住在较为宽敞的正房,屋檐下挂着几串干枯的辣椒和玉米。
刘窦氏靠去酒楼后厨做帮工维持一家生计。
王贞仪和陈致和走进屋内,屋内的光线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霉味。屋内的家具简单而陈旧,一张床铺靠在墙角,床上的被褥凌乱,显然是案发后没有人整理过。
根据刘窦氏的供词,那天清晨,趁着姑嫂还在睡梦中,她拿着绳子悄悄进屋。
王贞仪仔细观察了屋内的情况,发现门的上方有一根木梁,木梁上布满了灰尘,但灰尘中有几道明显的划痕,似乎是绳子摩擦留下的痕迹。
王贞仪让衙役拿来了绳子,她仔细地比对了一下,发现绳子的粗细和材质与木梁上的划痕相吻合。
她让衙役将绳子一端系在门上,然后将绳子从木梁上方扔过去,另一端编成一个圈。
王贞仪小心翼翼地将绳圈套在了模拟老太太(和老太太同样体重的木头假人)脖子的位置上,然后走到门口,从门上解下绳子,将绳子系在腰上。
她突然跑出去(模拟了刘窦氏的动作)。绳子的另一端收紧,模拟老太太被吊起的情景。
衙役们和围观的百姓们都屏住了呼吸,他们看着王贞仪的动作,仿佛看到了案发时的情景。
王贞仪被拽得往后退了几步,然后她坐在地上,一点一点地往前挪。她的动作缓慢而有力,重现那个清晨的悲剧。
她是常年习武,想要做到都很难。何况刘窦氏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女子呢?
不用她说出来,陈致和就有了定论,高声说:“看来这的确是冤案,但在真相大白前,刘窦氏还须暂时被关押在县衙的后花园。”
紧接着,他白了苏巡检一眼,“过于草率了。”
苏巡检老脸一红,委屈巴巴地解释:“是她拿着绳子自动投案,还说了很详细的作案过程。”
陈致和不耐烦地摆手,示意他闭嘴。
百姓们见状,都欢呼“陈青天”。这让陈致和嘴角压不住笑。
王贞仪则坐在石磨上陷入了沉思。直觉告诉她,这个案件背后必有隐情。
分明不是刘窦氏做的,可为什么刘窦氏非要替人顶罪呢?
她投案的时候说是因为成姑嫂不让她再嫁。倘若这是真话,那么必定早就和某个男人有了很深的感情。
而且这个男人和她的姑嫂有深仇大恨。那个男人等不及了,就做下这事。
于是她很痛苦,就主动到衙门投案了。
当然了,这只是猜测。可目前这是最合理的猜测。
她高声说:“各位乡亲,你们也看出此案必有蹊跷,我怀疑是某个男人做下此案,而刘窦氏因某种原因不得不顶罪。谁见过可疑的男子频繁出入刘窦氏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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