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7.来一打新年贺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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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姥切看到从后山回来的三日月和青莺时,忍不住掀起被单再次确认他们的模样:“……你们的头发是怎么回事”
三日月顶着被山风吹得乱翘的头发歪了歪头,没有丝毫对发型的介意:“哈哈哈,好看吗”
“怎么可能好看”被单下的金发付丧神不去看他,将视线留在梳理发丝的女性头上,她松散的发丝胡乱的翻起,还有有几根卷住了绾发的发簪,见她始终没碰到那些头发,他终于上前去帮忙,“不要动”
“是,谢谢山姥切了”
青莺放下手静静等待着他,轻若羽毛的触碰在发丝间传来,他挑起一缕缕凌乱的发梳向她身后,询问两个早起便不见人影的老人家:“新年的一大早,到底是去了哪里”
“新年的日出,山姥切在本丸里有看到吗?”
三日月扶着腰侧的本体,仰望已然升起的明日,“很漂亮,和山姥切一样漂亮”
“……!”
将自己掩藏在被单下的付丧神一时失语,立即收回手拉住被单,转过身背对着他们,也避开三日月的视线,“不准说我漂亮”
“哈哈哈,这是姬君的意思啊”
“你在说什么,她又看……”
意识到自己失言的打刀停住了话语,下意识看向身后没有表示的女性,在她的微笑中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怎么道歉。
比起他的纠结,接受眼盲事实的青莺更加坦然,却还是摇了摇头:“看得到”
“诶?”
“样子虽然看不到,但山姥切的心灵我看得到,是有点复杂的颜色,用漂亮来形容并没有错呐”
“……不要说奇怪的话”沉默了一会儿的付丧神终于开了口,他低着头控制住面上的表情,直接往本丸内走,“真是,不该跟你们浪费时间”
“哦呀,害羞了”洞穿他心理的老爷爷点头,好像没看到山姥切瞬间跄踉的脚步。
听清山姥切踩到被单后滑开的脚步,青莺小小的笑出声,刚想转开脸掩饰一下笑意,却想起了另一件事,忙出声叫住加快步子离开的打刀。
“稍等一下,山姥切,有东西要给你”
她小步走到转过身的山姥切面前,将准备好的压岁钱和压岁钱奉上,微微躬身向他道出新年的问候:“恭贺新禧,今年也请继续展现国广杰的光辉吧”
愣住的打刀睁大眼睛,突然回过神接下她赠予的祝福,双手捧着贺卡与装有压岁钱的信封,也回以鞠躬致谢,起身时颇为忐忑的看了她一眼:“嗯,新年快乐。这个……请收下”
被单下取出的贺卡正面朝下,背面上樱花的图案柔和美丽,停留在她掌心中,如真正飘落的樱花般娇嫩。那些字迹贴着肌肤,她一时间分不清山姥切在贺卡上留下了什么,刚想翻过面抚摸那些字,山姥切有些急切的声音阻止了她。
“慢着!不要这时候,不是,不要让别人看到,拜托了”
“嗯?”
青莺初时还不明白他的意思,直到耳畔极近的位置传来另一个呼吸声,屠苏酒的香气萦绕在他身边,她才察觉到三日月不知何时贴在她身后,等着看山姥切的贺卡写了什么。
她无奈的将贺卡按在胸前,转过身面向他,认真严肃的摇头:“我的贺卡已经送给三日月了,想要山姥切那份的话,请去与他说吧,这一张是不可以给你的”
想要探看贺词的动被换了意思,体会到她温柔用心的太刀哈哈一笑,向着表情放松下来的打刀摊开双手:“那么,山姥切国广,请来吧”
“来…来什么?!”
山姥切忙用被单裹住自己,往后退了两步。
看到他这闪躲不及的态度,三日月收起摆开双手的架势,抚着下巴思索:“嗯……还不能理解吗?还是,山姥切没有准备我的贺卡?”
终于弄清楚他那令人误会的动是什么意思,山姥切放下被单叹了口气:“准备是准备了……不对,有谁是这样要贺卡的,怎么可能理解!”
“不要在意细节了,为贺卡的回礼,来,收好压岁钱,还有贺卡”虽然向他索要新年贺卡,老爷爷却先将贺卡并压岁钱都放入他手中。
青莺将山姥切的贺卡先收入衣襟内,没有参与三日月与山姥切的友好交流,只是朝走廊尽头伫立的付丧神鞠躬,拿着为他准备的新年贺礼走到他身前,适当的保持距离,不让那不喜与她接触的付丧神感到不适,也能将心意传达。
“蜂须贺,获得祝福的话心愿会更快实现的,请不要拒绝我的好意”
紫发纤长的付丧神最终还是接下了贺礼,他心中是如何想的,青莺猜测不到,只能说他大抵也是不讨厌现在的情形吧。
这样想着的她,意外收到了对方回赠的贺卡,硬纸上的香气清幽淡雅,与总是身着金服的蜂须贺不太相符,但确实是他衣间携带的气味,也不知是刻意为贺卡熏染,还是他的衣为贺卡添了这份风雅。
青莺抚上贺卡书写时凹陷的痕迹,将那问候的贺词复印在心上,原本面对他时的距离似是拉近了几分:“这是兰花的香气吗?”
“即便是你,也有不错的辨识力啊”蜂须贺的语气里总是带着真品的傲气,此刻也没有改变,也许是因为新年的关系,他的声音里多了份轻快,“是文心兰,容姿端丽,也望你今年能染上真品的风采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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