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.即便是赝品之名
许久未用的法杖杵进雪地里,轻轻拨开没过脚面的洁白,青莺低着头听声音踩上清理出的路,缓慢的行走在自己开辟的道路上。
涂有淡色樱花的指甲轻扣法杖凹凸不平的表面,她不太适应地举起另一只手,拇指抚着指甲盖上微微凸起的花印,仍然有些在意,她询问身边的人:“这样漂亮的花样,真的合适我吗?”
巴形举着涂有樱花图案的纸伞,将目光从伞面上叉出来一瓣的花朵上移开,保持伞面的平稳下躬身托起她的手掌,被清光成为裸粉色的底面衬出粉与白交融的樱花,柔和娴静的模样近似于被他笼罩的女性。
“还算配得上主人”薙刀在她走动间直起身以伞面遮挡住落雪。
“总觉得巴形说反了呢”青莺笑着摇摇头,放弃继续追问下去,她多少也能了解薙刀在这类问题上的答案,“说起来,巴形跟我来没有关系吗,今天的内番……”
“在刀剑的混乱结束之前,打扫必然是无用的,我更期望将时间交付给主人。”
巴形看着前方的院门,将手里的伞倾斜在她身前,自己落于雪中低头入门,才重新将伞立起,“主人,有什么事都可以叫我,涂指甲也可以”
青莺侧过身拍了拍落在他内番服上的雪:“雪化了会湿湿的,不要让自己着凉啊。有些事是必须由某些人去做的,像是巴形也有必须由你来做的事,不是吗?连我也是在做必须由我来做的事情呢”
已从前方看到那座被其他人告知过的庭院,巴形明白她所说的是什么,深紫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迷茫:“为什么要为他们做到如此地步”
已经嗅到那座院子里残余的空寂,犹如暗堕被清除时的那样,这里仿佛被停在了重生的那刻,青莺深吸了一口气,再慢慢呼出,为他的问题苦恼的皱起了眉头,在房屋前停下想了想才笑着回答他:
“想要为你们做点什么需要理由吗?一定要说的话,巴形就当这是老人家的心态吧,自我主义这样的。我想要为你们做,所以就这么做了”
忽然想到那位天下五剑的薙刀清了清脑袋里的思绪:“如同我想侍奉主人左右?”
“可以这样理解”
“我明白了,那么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随着主人踏入屋内的薙刀这样问着,同样初次进入这阴暗室内的女性侧耳倾听,寻着微弱的呼吸声前行,连说话的声音都随着这地方的寒气压低:“按照之前药研说的情况,肯定会有需要巴形的地方,但先请让我和他谈一谈吧”
“明白”
本丸情况渐好的这段时间里,有两个问题始终是隐患,一是在战场走失的刀剑,二就是始终不愿面对众人的蜂须贺虎彻。
药研从早前接手为三日月他们检查的任务开始经常进入这个院子,在三条家离开后还是如此,却始终没有将蜂须贺带出来。那时面对她的药研,是这样的说的。
[蜂须贺虎彻是本丸的初始刀,虽然是虎彻真品却不被喜爱,所以待遇平平,在长曾祢虎彻的失踪后才参与那次行动。前几日我说动他露面,查看到了他的身体状况,也许因为他当时并非主谋,情况看上去不像三条家的刀剑那样骨化。]
[不过,被抽取灵力的身体,也在归于本体的边缘了,他……拒绝接受大将的灵力。我想这件事,应该汇报给您,请大将定夺]
[嘛,说是这么说,我还是期望能得到您的帮助。把责任推给您,这样的做法很卑鄙吧,大将]
怎么会呢,为伙伴而说出的请求,这不是该被评价为卑鄙的事。
怀揣着对药研的承诺,青莺敲响了那扇紧闭的拉门,在对方误会自己是药研之前,先开了口。
“打扰了,蜂须贺桑。药研前去修行,所以来的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
门后没有回应,青莺听得到布料摩擦的声音,缓慢迟钝地犹如那人艰难的动,在她开口的那瞬间,靠近拉门的人停止制造这些声音,孤寒的寂静从那相隔的空间传来,使她无法听清他。
“请问您今天的状态如何?虽然这样的询问可能会让您厌烦,但您的身体情况很重要”
紧闭的拉门似乎被触碰,青莺听到了他衣物滑过的声音,从那下滑的角度猜测他倚着门坐下。以长期听说他的性格,并不是懒散不顾身姿的性格,她猜测,情况并不像她想的那样乐观。
那振打刀克制颤抖的声音极轻的透过拉门传来:“……你就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吗”
“因为很在意,必须得和蜂须贺桑谈谈呢”她将手掌贴在拉门上,拄在身侧的法杖偏移了角度,盘绕在上的佛珠滑动,清脆的声响将这片被影响过的宁静打破。
“呵,像你这种赝品,接手那个人的位置就能以这种身份来教训我吗”
青莺愣了愣,随即横过法杖搁置在廊间,蹲下身用手掌寻着那声音来到那振刀的后背,渐渐散开的灵力让她从这层隔阂后隐约感受到他的所在,却无法探测到他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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